牋牋平阳公主又对文艺说道:“文艺,继续密切侦查突厥的动向,一有发现立刻告知本帅。
牋牋柴将军继续让长安运送箭矢和粮草,再加运一半的火油,以备不时之需。
牋牋窦将军负责城墙守卫,花将军负责城下守卫,以防突厥掘地三尺从地下进攻!”
牋牋众人领命而去。
牋牋话分两头,颉利回到大帐后,一张阴翳的脸庞立刻换上了笑容,坐到主位上猛灌了一坛子马奶,用脏兮兮的袖子胡乱擦了几下,这才对赵德言说道:“赵先生真乃当世诸葛,我们只比斗了四场便试探出了他们的两员猛将,一个还是个娘们,听说叫什么花木兰,使的是一柄大刀,武艺高强;还有一个是一员小将,叫文三五,使得一手绝妙枪法,而且力大无穷,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
牋牋本来我只想派一些三流角色上去玩玩,谁知那个傻蛋突利第一个冲了上去,结果被花木兰割了耳朵。
牋牋愚蠢之至!”
牋牋赵德言笑了笑说:“大汗不必生气,突利在诸位首领面前出了这么大的洋相,必然心中愤恨,等正式的攻城之日必定全力以赴,做一个先锋将军绰绰有余!”
牋牋颉利又大笑几声说道:“赵先生,不知明天我们该当如何?
牋牋继续派三流角色上去拖延时间?
牋牋如果继续让他们上场,很可能被那个文三五一人全挑了,能对付文三五的我麾下只有寥寥数人。”
牋牋赵德言想了想说道:“我军前去伐木、造器械的地方防守极为严密,唐军应该还不知晓我们的动机,我们要至少造出一百架投石机、五十架云梯、二十辆攻城车和数百能挡住八牛弩的大盾。
牋牋我预计四天可全部完成,我们要把这二十场比试的时间控制在四天左右,现在还不适合上真正的猛将,我建议还是用末流将军来应战,只是这次要选一下深受灵活、擅长躲避的勇士,这样可以延长每场决斗的时间,起到更好的拖延作用,还能让唐军生出轻视之心,这样更有利于真正的进攻。”
牋牋颉利想了想点头说道:“赵先生言之有理,各位首领下去准备吧,多找些身手灵活的人,明天随我前去挑战。
牋牋再让突利去监督器械的进度,给他说,让他先好好修养,越早造好攻城器械,他的断耳之仇就能越早报!”
牋牋众人领命而出,突利今天丢尽了颜面,为了尽快找回面子,他双眼通红地盯着那些工匠,谁要是敢慢一点,立马一鞭子抽了上去。
牋牋工匠们为了活命只好连夜赶制,生生将这三千匠人三天累死了一半!第三日,日晒三杆,平阳公主已经带着众将在城下等候良久。
牋牋颉利才带着人慢悠悠地黄道近前。
牋牋颉利冲平阳公主猥琐一笑说道:“公主见谅,昨夜本汗连御三女,一直快乐到天亮才勉强收功,以至于今日来晚,如果公主不信不如今晚咱俩切磋一下如何?”
牋牋花木兰大怒,又要拍马冲出,颉利赶忙说道:“你昨天已经败了,今天不能再上,不然便是违规!”
牋牋花木兰恨恨地盯着颉利,眼中怒火好似要将颉利烧为灰烬一般蹭蹭往外冒。
牋牋窦线娘一抖马缰走出阵来,用百花点星枪虚指颉利说道:“让你的人赶紧出来受死!”
牋牋颉利一看是窦线娘,乐了,笑着说道:“我与刘黑闼情同手足,又非常敬仰窦建德大哥,我本为你报父仇而起兵,不想你却助纣为虐,反而对付起我来了,也罢,本汗不与你这晚辈计较,速速退去,莫要丢了性命。”
牋牋窦线娘二话不说,催马冲锋,朝着颉利便是一枪,颉利身边突然跳出一个瘦高个,使一根蜡木枪,拦住窦线娘开始厮杀。
牋牋窦线娘擅长灵巧,枪法又快又疾,瞬间朝那瘦子面门、胸口、小腹、大腿连点四枪。
牋牋那瘦子招架不急,很没骨气地从战马另一侧翻了下去。
牋牋虽然躲过了窦线娘的绝命杀招,但他的战马也因此倒下。
牋牋窦线娘勒住马缰说道:“你输了,快叫下一个人上来。”
牋牋那瘦子嘿嘿憨笑两声说道:“这是生死斗,我没死就不需要换人!接招!”
牋牋说完便朝窦线娘攻去,白蜡枪长、韧性十足,那瘦子一连舞出无数朵枪花向窦线娘卷去。
牋牋窦线娘想调转马头躲避已来不及,一咬牙翻身下马长枪点入瘦子枪花中心,直接破了瘦子的进攻。
牋牋窦线娘与那瘦子各退一步,留下正好合适长枪比斗的距离。
牋牋二人目不转睛地盯住对方,不断集聚着自身的气势,随时准备给予对方致命一击!半晌,就在文艺看得快要睡着之时,窦线娘率先发起进攻。
牋牋长枪横扫瘦子腰身,瘦子自知自己的白蜡枪无法抵御住此一击,向后连撤两步堪堪躲开,顺手直刺窦线娘心窝。
牋牋窦线娘枪身斜挥,拨开瘦子的长枪后立刻反手一枪直击瘦子脑门,瘦子一个驴打滚又避了过去。
牋牋就这样二人斗了一个多时辰不见胜负。
牋牋文艺已经打了好几个盹儿,双方依旧酣战在一处。
牋牋窦线娘虽出于主攻状态,看似胜券在握,但总是在关键时刻被那瘦子躲开。
牋牋那瘦子看似处于下风,身上多是尘土,样子甚是狼狈,但依旧坚挺地活着。
牋牋平阳公主怕好姐妹出事,赶紧拍马上前用大刀将二人隔开。
牋牋冲窦线娘说道:“窦妹妹先回去休息一下,稍后再战!”
牋牋又冲颉利说道:“这局胜负未分,各自回去休整一番咱们再战!”
牋牋颉利不乐意了,说道:“娘们就是娘们,刚热身结束就不打了,矫情!也罢,本汗怜香惜玉,回去吃了午饭再继续!”
牋牋说完又鄙视地看了平阳公主一眼带着人回了大营。
牋牋窦线娘有些惭愧地说道:“末将未能取胜,请大帅责罚!”
牋牋平阳公主安慰道:“妹妹不必懊恼,我看此人武艺粗浅,只是一味闪躲,存心为了拖延时间,妹妹陪他随便玩玩便是,不必一味求胜。
牋牋咱们就不怕拖时间!”
牋牋窦线娘心情这才略微好转,与平阳公主说说笑笑地回了城。
牋牋颉利也是满心欢喜地回到大帐为瘦子庆功,真是善解人意的好瘦子啊!一个人就拖延了大半天的时间,还让自己赚足了面子。
牋牋必须奖赏!就在突厥众人高兴之际,赵德言却有些坐不住了,他寻思着:“突厥几千人进山伐木,即使防守再森严,娘子关那边也应该有所动作才是,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连侦查兵都没派出来。
牋牋平阳公主也是有勇有谋的人物,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牋牋不行,我要找机会提醒提醒。”
牋牋想到此处,赵德言找了个借口便回了自己的帐篷,找来亲信下人赵得住,让他立刻持他手令出城,借口回草原催粮,趁天黑后摸去娘子关报信。
牋牋赵得住领命而去。
牋牋下午双方都存了拖延的心思,所以战斗极其无趣,文艺看得实在无聊,吩咐文二八有事通知他后,就直接回了“希望”,窃听器已经组装的差不多了,需要他回去亲自调试。
牋牋有了这东西以后突厥的一举一动便尽在掌握!无趣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夜间十二点左右,一个鬼鬼祟祟地身影从娘子关侧面缓缓向关门移动。
牋牋离娘子关还有五里远近便被从树上跳下来的特战队员给抓个正着。
牋牋那小贼慌忙喊道:“别动手!自己人!”
牋牋特战队二队队长王二虎不管三七二十四上去就是两巴掌,这才说道:“你是谁?
牋牋深夜鬼鬼祟祟的,是何居心?”
牋牋那人赶紧说道:“小的是突厥军师赵德言的亲信赵得住,奉主人之命向你们通风报信来的,请好汉高抬贵手!”
牋牋王二虎惊讶道:“突厥军师会向我们报信?”
牋牋赵得住说道:“小的有重大消息向大帅禀报,请这位将军行个方便。”
牋牋王二虎想了想说道:“我这就带你去见大帅,但如果你敢谎报军情,老子的大刀可不留情!”
牋牋赵得住慌忙点头道:“小的不敢欺瞒将军!”
牋牋王二虎随即带着他来到平阳公主大帐外,让守门护卫进去禀报后得到通知这才进了帅帐。
牋牋平阳公主一身便服坐在主位上,精神奕奕,丝毫没有刚睡醒的模样。
牋牋赵得住非常识趣地噗通跪倒喊道:“小人赵得住,奉家主赵德言之命前来向公主殿下禀报重要消息!”
牋牋平阳公主说道:“赵德言?
牋牋何许人也?”
牋牋赵得住趴在地上说道:“家主本是前朝状元,只因隋朝大乱,突厥趁机南下作恶,将主人一家全部杀害,家主因当时身在扬州才躲过一劫。
牋牋得知消息后便发誓此生必灭突厥,所以才跑到突厥准备打入突厥高层内部,以便日后挑起突厥内部纷争或如现在一般为大唐提供消息!”
牋牋平阳公主缓缓道:“你说的这些不足以证明你们是可信的,要拿出确凿证据才行。”
牋牋赵得住赶忙说道:“殿下听了小人的消息便知。”
牋牋平阳公主点头道:“嗯,你起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