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我若不是不来你指不定都将我给忘记了。”
傅晚晚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咬唇道,“哪里…”
她师傅慕沉年,自己妈妈的好友,也多亏了他傅晚晚学的一身本领。
慕沉年对她来说不仅仅是老师,更多的也是自己心中的长辈,傅晚晚一向重症他。
“您这次来可是为了什么事,平常可是巴不得在手术室睡觉呢。”她起身给慕沉年倒了杯暖茶。
现已如深秋,天气转凉,他进来时也带了一身寒气。
“查到你母亲去世的一些事,想来亲自看看。”
傅晚晚一震,夏梦的死对傅晚晚来说一直是块疙瘩,也是因为她生自己时元气大伤,而后不治而死。
傅婉婷和张淑芬从小没少拿她克死自己母亲这种事来讲话。
而慕沉年,追查当年之事也追查了许久,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那您是查到了关于谁的?”
“傅家,张淑芬。”
那时在傅家没有去照顾生病的夏梦,傅云山便请了一个保姆,名叫张淑芬,开始着手照顾夏梦。
可一天一天的照顾,一碗一碗药的下肚夏梦的病不见好反而转恶,最终死亡,张淑芬也就成功上位,生下了傅婉婷这个私生女。
“医院最近忙,我没办法跟您一起去,也就麻烦您一趟了,若有什么需要随时和我说。”
“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在医院好好治疗病人吧。”慕沉年打趣她道。
在傅晚晚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神里透着几分冷漠。
他一直暗恋夏梦,也对夏梦的死耿耿于怀,若真和张淑芬有关,他绝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傅家,傅婉婷在沙发上哭哭啼啼个不停,茶几上堆满了擦泪水的纸巾。
“都快傅晚晚那个小贱人!不然薄老夫人和景暮怎么可能对我那般态度,竟然将我赶了出来。”
张淑芬对傅婉婷一向疼爱有加,更别说她还患了白血病,自然把偏爱都给了她。
“婉婷你也别哭了,薄少肯定也是让傅晚晚那个狐媚子一时给迷住了,等那媚术下去了,薄少自然看出你的好。”
外边门铃突然响起,张淑芬不耐烦的去开门,吼道,“这不就来了,敲什么敲啊!”
门外站着的慕沉年谦逊有力,脸上笑容如三月春风般温和,“您好,请问张淑芬在吗?我找她有点事。”
“啊在,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张淑芬被他笑的色骨头都酥了,有些晕头转向。
傅云山上了年纪,天天顶着个啤酒肚,最近似乎有脱发的迹象,也是越长越丑。
这男的看着年轻不小,却处处透着绅士气息。
她见慕沉年没说话,又笑道,“有什么事不如进去说吧?站在外边对不好。”
慕沉年被她笑的有些反胃,好在多年接触尸体一类的东西使他获得免疫力。
他坐在沙发上,那出文件,“既然你就是张淑芬本人,那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了,请问是你害死的夏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