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以为劫后余生,没想到薄景暮一副找不到人就杀了你的表情,他直接吓尿了。
伸手颤颤巍巍的指着悬崖边,“摔…摔下去了!”
薄景暮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悬崖边,只有悬挂的巴车,哪还看得见人影。
他心灰意冷,正准备转身起来时听到几声微弱的求救声,“薄景暮…我还在,救救我……”
他定睛一看,巴车的后边傅晚晚抓着车窗,整个人悬挂在空中,那双紧抓着窗的手早已是鲜血淋漓,手背上还有几个重叠的鞋印。
“别动,我去拿绳子。”
他将从搜救队那带过来的绳子绑在树上,又绑在了自己的身上,抓着绳子半个身子都在悬崖外,“抓紧我。”
傅晚晚努力将自己另一只手往上提,大巴似乎沉不住力,往下坠了几分。
“我…我勾不到啊。”
平时那只尖牙利嘴的猫儿总是炸毛,如今带着哭腔和他讲话。
薄景暮无暇顾及,“没事,抓紧我,别害怕。”
她反复深呼吸,踩着大巴众身一跃,成功抓住薄景暮的手。
二人欣喜若狂,薄景暮正准备将她拉上来,绳子无二不顶用了,他还没开始发力,两人便齐齐摔落了下去。
耳边是狂风的呼啸,大雨滴在脸上更外的重,她被打的睁不开眼。
身上却无比温暖,因为薄景暮将她整个身子都护着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傅晚晚醒来发现自己的山洞中,一旁的薄景暮在烧火,
他裸着上身,八块腹肌块块分明,手中拿住干树枝往火堆里加,身上没几处好肉,皆是被树枝刮破的血痕。
相比他,傅晚晚不知道好了多少,只有那只手痛,其他地方没受什么大伤。
“我们这是在哪?”
“山洞,摔下来有树枝做缓冲。”
她扯了扯嘴角,“不幸了一路,总算是有一处幸运的事,至少没摔死。”
“搜救队救不到我们,照样得死。”
这人属实无趣,傅晚晚不太想与他讲话。
他现在好歹也算自己的救命恩人,傅晚晚轻声道,“谢谢。”
“你说什么?”薄景暮没装,他是真没听清傅晚晚在说什么。
“聋子…我说谢谢!”
傅晚晚的一羞便脸红的严重,她身上的白裙还是湿的,娇羞的模样好似别人对她做了什么一样。
薄景暮对两个孩子的事依旧耿耿于怀,他低着头,“真想谢谢我就告诉那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傅晚晚是感激他,但她所受的苦永远不能忘记,小声嘀咕道,“反正不是你…”
“不是我是谁?慕泽川?还是另有其人。”
“关你屁事。”
“我是你丈夫。”
傅晚晚精疲力竭,没有跟他吵架的念头,“你是个屁,我们迟早要离婚,现在你累我也累,不如保存点实力想想怎么出去?”
薄景暮抿唇,“你昏迷时我观察过了,这片森林很大,周围没有一户人家,最近的村庄就是远在六十多公里以外的A城。”
“搜救队若是找不到这里,岂不是死路一条?”
“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