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获胜而已,明明几次都差点被吞了,这也叫天赋吗?”
傅晚晚也不恼,精致的小脸被暖香熏的红扑扑的,她道,“既然你不服,那我们来一把好了。”
“下就下,一个老娘们罢了,有何好惧怕的。”
见她嚣张的模样,傅晚晚又开口道,“这样好了,我让您三手。”
“呵,输了不要哭鼻子就好!”
两人下的热火朝天,薄老爷子乐呵呵的,他问道,“你觉得晚晚和他,谁会赢?”
“这还需问?”
两人谈话之间,傅晚晚已经将男人所执的白棋包围。
见已经无路可走,男人咬牙低头,“我输了,说吧,你想要我干些什么?”
“您是长辈,我是晚辈,说到底还是您在棋盘上让了我,我才得以获胜,只希望您以后不要带着有色眼睛去看人。”
她起身微微颔首,一脸乖巧的站在一旁。
不卑不亢,从容不迫此刻都成为了属于她的代言词。
现场发出如雷般的掌声,“这姑娘好生大气,不知是哪家的家教教出这么一个好姑娘。”
“姑娘可否和我下一局?”来人手持折扇,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邪笑。
傅晚晚摇头,“我是医生,不是棋手,先生另寻他人吧。”
谁知男子突然大笑,搭上薄景暮的肩膀,“你们家带来的这位好生有趣,连我也不认识,还敢直言拒绝。”
“你滚,她是我的女人。”薄景暮瞪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拍下。
傅晚晚凝视半天,语出惊人,“我来前看到新闻报道的东郊精神病院跑出两个病人,不会就是你们两吧?自以为是。”
男人也不恼怒,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泛起涟漪,反而笑的更加痞气。
他拿着折扇指着自己,“你当真不认识我啊?”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我是医生,只认病人。”
傅晚晚孤傲的模样意外的吸引人,如天山上那朵雪莲,神圣而不可亵渎。
她收起棋盘上的医疗设备,对薄老爷子颔首,“晚辈还要回医院查房,就不陪老爷子您继续下棋了。”
“好好好,快去吧快去吧。”薄老爷子连连点头。
在场人窃窃私语,“原来是薄家的姑娘,难怪这么有礼。”
虽他们说的有几分不对,可薄老爷子还是挺直了脊背,一股骄傲感油然而生。
“何时回国的怎么也不说一声?”薄景暮见他身后还有个小型行李箱,眉头一皱。
“薄大总裁整天忙的不可开交,就算说了你也没时间来接我啊,倒是你家那位最近在闹离婚,不如让他随了我怎样?”
说话男子名为陆煜辰,从小和薄景暮穿一条裤子长大,两人撅个屁股都知道对方要放什么屁。
“有多远滚多远?别打她的注意,否则别怪我不顾手足之情。”
“啧,你这见色忘友的老狗,为了一个女人还能和兄弟大打出手不成。”
陆煜辰一颗心都要碎了,他一路上奔波,得知薄景暮在国手大会便直接过来,谁曾想好兄弟居然想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