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你们的麻药里面应该含有吗啡吧…我已经戒掉了,真的不想再染上任何一点,请您不要给我用麻药。”
慕泽川一愣,“吗啡的剂量非常非常的小,仅不足1%,大多是其他成分。”
“不行,一点都不行,那种痛苦肯定要比这个强,您们直接来吧。”
傅晚晚与慕泽川对视一眼,两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将一团布塞在了妇女口中。
“你忍着点。”
手臂粗的木刺缓缓抽出,连带着血肉黏腻在刺身,妇人瞳孔猛然放大,她狠狠咬住破布,牙龈开始隐隐作痛。
傅晚晚手上干净利索的拔掉木刺,为她清理缝合伤口绑上绷带,“你很勇敢。”
妇人全身上下都是汗水,她靠在手术床上犹如溺过水一般汲取新鲜空气。
两人收拾东西,继续往下走。
不远处的几只飞鸟倏地掠过灰蒙的天空,尖锐的鸟啼在寂静的空城回荡着,干燥枯槁的羽毛飘飘然夹着雾霭落地。
一场地震将人类打的落花流水,H市的建筑完好的已经不多了,到处弥漫着废墟倒塌的尘土,四周不断传来哀嚎,病人随处可见。
她和慕泽川下车后便忙碌至极,甚至连吃块面包的时间都没有。
傅晚晚就这么忙碌了跟在队里待了三天,期间几乎是隔一会便有余震,原本搭建好的营地瞬间被震塌。
“砰——!”
“不准动!全部给我蹲下,我们只需要一个医生,如果谁敢乱动我就崩了他们!”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所有人都没想到,连带着傅晚晚以及周围一群小孩被男子举枪压制。
他说这一口流利的外语,显然是边疆外的狂徒。
傅晚晚从容不迫,“我就是医生,你需要什么。”
“你过来,我只要带医生走,其他人都会放了,若你们不听话,那便是一个不留。”
警方面面相觑,他们将枪械缓缓放在地上,“你冷静一点,别激动。”
男人扫了一眼傅晚晚,将枪抵在她的额头上,单手抓的她的胳膊缓缓后腿。
“谁都不许跟上来,否则就别想这医生活着回来。”
傅晚晚心上一惊,她最后回头看看一眼,很快便被人掳走。
男人带着她上了车,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在我手下,你别耍什么花招,我只需要了去救治我家老大,其余的完事后自会放了你走。”
“嗯。”傅晚晚根本没想挣扎逃跑,男人肱二头肌快比她的头还大了。
她看着沿途风景,默默记下了路线。
两人已经远离市区。
他们准备的设备足够好,就连麻醉都赶上,“你们老大什么毛病。”
“他中枪了,腹部右上,已经做了简单处理,但是子弹还没有取出来,一直昏迷不醒。”
傅晚晚看了一眼,“子弹的位置离心脏很近,止血止的还行,能不能救活就靠他的命数了。”
满屋子的肌肉大汉站在前面盯着傅晚晚,她没有丝毫恐惧,提起手术刀便开干。
“我们说的是你一定得救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