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晚又再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样呢?两个了还不够吗?你怎么这么贪心呀。”
“不能怪我贪心,那些新闻现在传得沸沸扬扬的,我要解决也很难。”
“唔…好吧。”
在她亲了不知道多少口后,薄景暮还是说不够,傅晚晚直接怒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喝醉了就很好欺负?我凶起来能吓死你!”
“没有欺负你,是你自己要亲的。”
“好像是诶…呜那我不亲了。”
语罢,傅晚晚靠在了他的肩头,良久皆没有任何动作。
薄景暮轻声道,“晚晚?”
回应他的是一片均匀的呼吸声,薄景暮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醉了的傅晚晚确实是很好欺负。
月光撒下,薄景暮身后背着熟睡过去的傅晚晚,在残破的路灯下缓慢的行走,二人的影子被越拉越长,最终消失在灯光下。
薄家内,他将傅晚晚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傅晚晚在他怀中发出两声嘤咛,随后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下去。
说不高兴那肯定是假的,薄景暮关了灯,抱着傅晚晚二人一同入睡。
宿醉的后果便是第二天的头疼到裂,薄景暮格外贴心的给她热了杯纯牛奶放在床头柜边,浴室里传出水流声。
傅晚晚一边抿牛奶一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
她…都说了些什么干了些啥啊,就连自己四岁半尿床不敢说偷偷把床单拿出去丢了的事她都告诉了薄景暮。
果然,喝酒误人,打死她她都不要再喝酒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薄景暮身上只围了条浴巾,脸上的水滴缓慢滑落到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你干嘛,大清早的耍流氓啊?快点把衣服穿上啊。”
薄景暮有些好笑,“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
傅晚晚歪头不去看他,小声嘀咕道,“大清早的洗澡,你指定有什么毛病……”
这也不能怪他,他比傅晚晚起得早,但傅晚晚压在了他的身上还不停乱动,但凡是个男人都应该有所反应。
薄景暮也没去穿衣服,就这么走了过去,“晚晚…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不…不记得了!昨晚都是喝多了就随便乱说的,你也别当真,都当笑话听听就好了,你能不能快点去把衣服穿上,我真的要发火了。”
薄景暮知道适可而止,惹急眼了的猫还会挠人呢,“行,我去穿衣服。”
似乎是想到什么一般,傅晚晚转过身随手一抓,“诶,对了……”
她太过用力,薄景暮身上仅剩的最后一条浴巾成功被她拉掉。
傅晚晚看着手中白色浴巾陷入了沉思,“啊!”
几分钟后,她坐在楼下餐厅中风,看着对面慢条斯理吃着面包的薄景暮满脸通红,仿佛可以煎鸡蛋一般。
倒是薄景暮,跟没事人一样,好像刚刚遛鸟的不是他,甚至还给傅晚晚递了杯牛奶,“多喝点牛奶,不然晚点头疼。”
傅晚晚一口稀饭差点吐了出来,她四处瞟了几眼将自己身边的汤也推给他,“吃啥补啥,你也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