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经过几分钟的思考后，姜宁又重新报上了一个数字。
说完后，姜宁掌心里又渗出了汗珠。
——多了三百万，她不是留给自己的。
万一医院那边再需要钱——她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不改了？”靳时琛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通过这个动作洞穿她的灵魂：“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想想清楚。”
“靳总，五百万很多了。”姜宁笑得得体，“靳总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不贪心。”
“你现在签了‘胜意’？”靳时琛问起了她工作的情况。
姜宁点了点头，“是的，靳总。”
靳时琛“嗯”了一声，松开了她的下巴。
他往后退了一步，坐在了沙发上，抬眼，目光继续在她身上游走着。
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
姜宁不习惯被人这样盯着看，但是，她很清楚，靳时琛这样看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因为，如今的她，在靳时琛眼里，就是一件商品。
是他花了五百万买来的商品。
想到这里，姜宁自嘲地笑了笑。
其实……很贵了，不是吗。
毕竟，五年前，她的第一次，连一分钱的报酬都没有拿到。
她应该开心的，至少现在有了一些“价值”。
靳时琛盯着姜宁看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银行卡号给徐闻。”
“好。”姜宁应承下来。
靳时琛：“你可以走了。”
姜宁完全没有想到靳时琛会这么轻易地让她走。
她怔忡片刻，“靳总没别的吩咐了吗？”
“你看起来好像很迫不及待？”靳时琛低笑了一声。
他从沙发上起身，再次走到了她面前，抬起一只手，指尖穿过她的发丝，略微用力，摁住她的后脑勺。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鼻尖抵在了一起。
姜宁太长时间没有和异性这样亲密过，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在鼻腔内弥散开来，姜宁的心跳都加快了。
她不断地做着深呼吸，气息仍然无法平稳下来。
靳时琛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无措，有些想笑。
他看过她的资料，二十七了。
按理说，这个年龄，不应该表现得如此生涩。
不过，五年前，她确确实实是第一次——
过去了五年的时间，她是真的一丁点儿进步都没有。
还是说，她是故意在他面前摆出清纯的姿态？
靳时琛眯着眼睛打量着她，看到她白里透粉的耳朵后，靳时琛低头，用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
这触碰来得过于突然，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姜宁缩了缩脖子，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没有过男人？”靳时琛故意问她这样的问题，让她难堪：“你跟了靳承西多久，他什么都没教你吗？”
“……没有。”这个问题，姜宁回答得有些艰难，“我和三少没有做过什么，靳总请放心。”
她知道的，像是靳时琛这种人，肯定喜欢“干干净净”的女人。
她现在只庆幸自己和靳承西断得早，如果真的跟靳承西有了什么，再来找靳时琛……他肯定是不会要她的。
“嗯，我会验货。”说到这里，他的手逐渐往下，停在了她锁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