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好。”
和陈婉卿聊完之后，姜宁挂断了电话。
结束通话之后，姜宁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楼上，然后快步走出了小区，打车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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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姜宁离开快一个小时了，徐窍坐在房间里算着时间，坐立难安。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姜宁打一通电话。
徐窍来电的时候，姜宁已经坐上了出租车。
她大概也猜得到徐窍为什么会打这通电话过来。
姜宁接起了电话。
电话敢刚接通，就听到了徐窍着急的声音：“姜姐，你现在在哪里？没事儿吧？”
姜宁：“没什么事儿，我在回去的路上了。”
徐窍听到姜宁的回复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我们等你回来再说。”
姜宁：“好，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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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离开之后，傅启政站在客厅，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动作。
他的脸色格外难看，目光阴沉。
良久，他动手解开了身上的西装扣子，将外套脱下来挂在了衣帽架上。
然后，他走到茶几前，弯腰拿起了手机。
傅启政从通讯录里找到了陈婉卿的号码，拨了出去。
跟姜宁打完电话之后，陈婉卿就没什么睡意了。
正酝酿着起来出去吃一顿brunch，结果手机又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傅启政。
陈婉卿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姜宁还真够了解傅启政的，竟然那么准地猜到了傅启政会给她打电话。
陈婉卿接起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傅启政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去找她了。”
陈婉卿直接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儿，“所以，见到了吗？”
傅启政：“见到了。”
陈婉卿：“聊过了？”
傅启政沉默了几秒，然后问陈婉卿：“她现在和谁在一起？”
陈婉卿的语气有些惊讶：“她跟你说这个了？”
问完这个问题之后，陈婉卿觉得自己这朋友当得太心累了。
为了配合姜宁，她还得在傅启政面前演戏。
傅启政听到陈婉卿这么问，语调又沉了沉：“你一直知道？”
陈婉卿咳了一声，“是，但我没想到她会跟你说。”
傅启政直接问陈婉卿：“什么时候的事儿？”
陈婉卿说：“我也不清楚，我不是说了吗，她回国之后就焦头烂额的，很少来我这里。这事儿她也就是跟我提了一下。”
傅启政仔细品了品陈婉卿的话，然后问她：“你见过那个人吗？”
陈婉卿：“没见过，要是有机会见到的话，我给你偷拍两张照片。”
后面这半句，纯粹是为了活跃气氛。
傅启政听过陈婉卿的话之后，一阵沉默，良久未发声。
过了大概几十秒，傅启政又问陈婉卿：“我再问一遍——你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
傅启政这语气太严肃了，饶是陈婉卿这种在社会上混了多年的人，都被他这个问题问得心口一紧。
不过，陈婉卿始终记得姜宁之前的那句拜托，所以没有多说什么。
她笑着说：“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让她带人来给我看看，到时候再告诉你对方是个什么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