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01.
“我当然很有兴趣亲手杀掉我的仇人了。<a href="http://www.sthuojia.com" target="_blank">www.sthuojia.com</a>”
佐助这意有所指的话同时刺激到了宇智波鼬和鸣人两个人, 宇智波鼬表情未变，但鸣人的脸色却白了白。
佐助和鸣人的情况真的是太像了，所以他说这种话时总是会引起鸣人的些许共鸣来。
佐助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转身看向鸣人, 也看到了他有些苍白的脸色。
……让鸣人难过并非他的本意啊。
这种情况下该做什么比较好？该出言安慰？拥抱？或者是尽量不触碰对方的伤心处？
佐助注视了鸣人好一会儿, 鸣人没有看他。而后佐助顺从着自己的心意和想法说道，“你哥告诉了我大致的情况。”
“这样啊。”鸣人点了点头, 他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惆怅，“是他让你过来找我的啊。”
“嗯。”佐助点头。
他还是关心你的，这句话佐助没说，但想来鸣人也是知道的。
“他的想法我大致能明白, 我不会劝你或者给你提供什么建议，这件事只有你自己决定比较好……”佐助缓缓地说道, 他的声音非常非常冷静，他的态度也非常冷静，这让鸣人也跟着冷静下来了。
帐篷外风雪呼啸，帐篷正中央是石块临时堆砌的火炉，里面燃烧着一些砂隐忍者们收集来的沙漠植物。这个季节收集这种植物理论上并不难，但因为有着厚厚雪层的缘故，这就让这个理论被现实击败了。所以, 在雪夜里烤火这种奢侈的行为也只有在这个帐篷里有。
早在很久以前, 鸣人就和宇智波鼬说：“虽然身体不怕寒冷，但总觉的在这样的雪夜里一个孤零零的，有个火炉的话至少感觉心不会太寒冷吧。”那时同样是雪夜, 他和宇智波鼬在小屋里静坐，听窗外落雪，而后说起了一些关于佐助的事情来。
现在的场景略微有些相似，而他们话语中的那个人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但却有了点物是人非的感觉。
只有火炉在这雪夜里依旧徐徐释放着温暖。
更温暖的当然是佐助此刻的话??
“但是，鸣人。你要知道，你需要明确??如果你需要我去做什么尽管去说就行，杀人，还是其他，我都会帮你做，任何事。”
佐助说得很慢，很慎重，带着宇智波特有的骄傲，和佐助本人深深蕴含的情感。
“佐助。”鸣人轻声叫道。
佐助真的是很少有这种情绪外露的时候，所以此时此刻，他的这些话才那么动人。
是三观不正啊，那又如何？即使是三观不正，也是为他鸣人而三观不正的啊。
“鸣人，记着我和你说过的话，也记着你给我说过的话。”佐助继续说道，“你也说过，如果我背叛了你你就杀掉我。”
“我知道了。佐助。”鸣人说道，他的声音比起刚刚来说振奋了很多。
既然都说道了这个地步，宇智波佐助干脆上前一步，将手放到了鸣人肩膀上，靠近他，声音低了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们额头相抵，佐助近距离注视着鸣人异色的双眸，说道，“我与你同在。”
??这是佐助的誓言。
不过客观来说，这个动作稍微显得暧昧了一些，但此时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两人都没有发现不妥之处，不过旁观的宇智波鼬倒是颇受震动的……咳咳咳……
自从见到了被鸣人改变的佐助后，宇智波鼬基本上是越来越震动，而现在已经达到了木然的地步。
02.
在佐助和鸣人暂时停止交谈后，宇智波鼬开口说道，“我有事情和你说，鸣人。”
鸣人冲着佐助点了下头，佐助转身离开的帐篷，而自从他进帐篷和宇智波鼬对视后，他之后至始至终没有去看宇智波鼬一眼。
真的是相当冷静，而且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在佐助完全离开帐篷后，宇智波鼬注视了鸣人好一会儿，然后他说道，“鸣人，”他顿了几秒，问道，“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宇智波鼬这个问题让鸣人愣了愣，然后各式各样的想法和情感就涌上了鸣人心头。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鸣人对宇智波鼬的印象仅仅有两个，一、他是佐助的兄长；二、他伤害了佐助。无论真相如何，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正如佐助所说，即使宇智波鼬只是被当成了武器，但也不能指望他和杀了自己父母的武器相亲相爱。
但后来，在组织里的相处，他跟随着宇智波鼬学习，而后者教得也算尽心尽力，他们倒也聊过了各式各样的事情，也曾深夜静坐于房中听窗外落雪，甚至于这次要不是宇智波鼬给他左眼注入了瞳力，他可能就死在了凯的攻击下。
而现在，鸣人不得不承认，宇智波鼬对于鸣人来说不仅仅代表着佐助的兄长和仇人了。
但是……怎么说，在看到佐助和鼬见面的姿态后，鸣人心中的天平又无限制地向佐助那里倾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佐助是最重要的。
所以鸣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最终还是选择了佐助，然后他说道，“没有要说的。”
“这样啊。”宇智波鼬说道，他的目光带着淡淡的倦意，他去那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鸣人看他好像要长谈的样子，也便跟着坐了下来。
鼬抬眼看了下鸣人，然后给鸣人也倒了一杯。
鸣人捧着热水喝了一口，然后叫了一声，“鼬。”
“你和佐助关系很好。”鼬用陈述性的声音说道。
“显而易见。”鸣人用手指碰了碰自己左眼眼侧，说道。
鼬沉默了一阵，说道，“我有事想要拜托你。”
“你说吧。”鸣人说完后继续说道，“但在此之前，有件事我需要告诉你。”
“说。”宇智波鼬说道。
“如果佐助要杀你的话我不会阻止，也不会劝说。”鸣人说道，“我甚至还可能会帮忙。??那么，你还要拜托我事情吗？”
“你能这样想就再好不过了。”宇智波鼬居然微笑了起来，难得见他露出这样轻松的表情，这让鸣人有点意外。
而后，宇智波鼬继续说道，“斑已经告诉你我的事情了吧。”
“包括宇智波灭族的真相和你是木叶卧底？”鸣人问道。
“当初杀人的是我和斑。”宇智波鼬说道，“我们一起动手的。”
有带土哥啊。鸣人在心里说道。
“那你的父母呢？”鸣人问道。
宇智波鼬停顿了几秒，说道，“我动手的。”
听了宇智波鼬的话，鸣人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来……值得尊敬吗？也许。可怕吗？那是一定的。温柔么？那种温柔未免也太残酷了些。
鸣人没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你说吧，要拜托我什么，我会尽力做到的。”
“在我死后把我的眼睛移植给佐助。”宇智波鼬说道。
鸣人皱起了眉。
“我原本是打算让佐助继续仇恨着我，杀掉我，然后移植眼睛的。”宇智波鼬此时表现的非常冷静，他就这样淡淡地说着特别可怕的事情，但是他的口吻就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但是看起来，我的计划被你彻底破坏掉了。”
“破坏……你是说移植左眼吗？”鸣人问道，“因为佐助给了我一个眼睛？所以你要把自己的眼睛给佐助吗？”
“不是。”宇智波鼬说道，“万花筒写轮眼使用过度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压力的，但是移植了亲属的万花筒后就可以晋级为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接着，宇智波鼬将写轮眼的一些密辛缓缓道来。
“原来如此。”鸣人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那你们兄弟直接互换眼睛不行吗？非得搞得这么悲壮？”
宇智波鼬：“……”
“不行吗？”鸣人问道。
宇智波鼬：“……咳，没有过类似的记载。”
鸣人再次问道，“这个换眼睛……那左眼和右眼互换呢？这算吗？”
宇智波鼬：“……”
“或者我们来对对碰。”鸣人说道，“我把左眼给你，你的左眼给佐助的右眼，佐助的右眼再给你的右眼……总之这样也成功都换了一波把？实在不行找卡卡西老师轮换一波？”
思想另辟蹊径的鸣人，深深地难住了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原来还能这么搞的吗？
……这件事姑且以鸣人的神奇给画上了个休止符。
宇智波鼬离开时，鸣人突然说道，“父母之仇的话，必须要以血偿还吗？”
“是。”宇智波鼬回答。
“但是你为木叶和佐助付出了一切。”鸣人说道，“你是英雄吧。”
“我不是英雄。”宇智波鼬说道，“英雄不会杀无辜者。而我该死。”
“但是知道了真相的佐助已经不会杀你了……”鸣人表情有些茫然，“你和佐助未来会发展到什么法相呢？”
“……我不知道。”宇智波鼬说道，“我只是在做我认为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已。你也不需要迷惘，去依照你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做就可以了。”
鸣人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能做到这么坚定？”
“因为我13岁就规划好了我整个人生，之后的时间只不过是沿着既定的轨迹走向死亡而已。”宇智波鼬说道。
“你真可怕。”鸣人忍不住说道。
“是的，我很可怕。”宇智波鼬站了起来，他此刻的目光带着寒意，“所以，既然佐助选择了你，你就不能让他失望。”
而后下一秒，宇智波佐助的眼睛变成了万花筒写轮眼。
鸣人吃了一惊，正要做些什么，但对方的幻术已经深深地入侵了鸣人的大脑里。几秒后鸣人晃了晃脑袋，是中了幻术吗？但好像无事发生？但鸣人抬起头，却看到宇智波鼬的左眼流下了一行血。
鸣人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你没事吧？”
“没有关系。”宇智波鼬闭了闭眼，然后用手帕擦掉了血，之后问道：“你不问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对我做了什么？”鸣人也就问了。
“别天神。”宇智波鼬说道。
别天神，在不被对方察觉的情况下入侵大脑，修改意志，可以称得上最强幻术。别的幻术是以假乱真，而这个幻术是以假成真。而别天神的冷却时间长达十几年，除非有千手柱间的查克拉才能短时间能重复使用。
顺便一提，理论上，同为阿修罗转世，鸣人也可以无限使用别天神。
方才宇智波鼬在介绍万花筒写轮眼时提过一句别天神，所以鸣人自然是明白别天神的效果的。乍听中了这么可怕的术鸣人整个人汗毛耸立起来，但是他想了几个对于自己来说比较重要的方面，发现自己的意志也没有改变。
“你对我哪方面用了别天神？”鸣人问道。
“没有感到异常的地方么？”宇智波鼬说道，“……那就算了，我先走了，三天内会有团藏的消息的。”
鸣人看着宇智波鼬的背影，然后灵光一闪，“是关于佐助的？”
宇智波鼬离开的身影顿了顿，没有否认。
那就是佐助方面的吧。
宇智波鼬原本的打算是给佐助使用别天神，强行改变他的意志让他守护木叶的，一方面是为了木叶，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佐助走上正途，他认为那样的佐助会是快乐的。但如今鸣人斜插了一手，宇智波鼬可以挽回一个佐助，但他挽回不了鸣人，他意识到如果让佐助强行和木叶绑定到一起，佐助在知道自己中了幻术后，再和自己最重要的鸣人因此而对立起来，他就会相当相当痛苦……可能痛苦到自杀也说不定。
那么摆在宇智波鼬面前的就只有两个问题了，木叶和佐助谁更重要？
这次他选择了后者。
他给鸣人的别天神幻术内容很简单：永不背叛佐助，当然背后还包含了爱他啊守护他啊保护他啊并肩作战啊什么的……
紧接着鸣人赶紧在脑子里想了一下佐助，去验证一下宇智波鼬到底做了什么。然后鸣人就感受到一股深深的……不容忽视的爱意……
“卧槽……”鸣人直接爆了个粗口，他惊恐未定地对宇智波鼬喊了一声，“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宇智波鼬也有些意外于鸣人的表现，然后他说道，“大致就是让你不要背叛佐助。”
“不不不绝对不是……你肯定还给我注入其他思想了……”鸣人咽了下口水，声音颤抖。
难道是止水给他的别天神出了问题吗？宇智波鼬的表情凝重起来，“现在提到佐助，你第一反应是什么？”
“上了他。”鸣人说道。
宇智波鼬：“……”
鸣人说道，“或者被他上。”
宇智波鼬：“……”
鸣人继续说道：“总之都可以……反正就是……啊啊啊啊你到底做了什么啊你居然用别天神做这种事天哪噜！”
宇智波鼬：“我……万分抱歉……”
鸣人用手指着宇智波鼬，手抖得和风中落叶似的，“你你你……这个有办法解开吗？”
“有。”宇智波鼬说道，“比如再使用一次别天神。”
“让我不爱佐助了？不行不行，万一我中了别天神后对佐助毫无感情了怎么办？回头就把他给剁了出卖了。”鸣人说道，“我对自己的人品非常不自信。”
“也可以让你对佐助……呃……没有那种欲丨望。”宇智波鼬说道。
“这个可以有。”鸣人说道，“有什么缺点吗？”
宇智波鼬说道：“这样的话你永远就不会对佐助产生欲丨望了。”
……这样吗_(:3∠)_
如果这样的话他就以后永远不会对佐助产生那个啥了吗……
鸣人沉思了几秒，“我觉得要不就先这样吧？”
宇智波鼬：“啊？”
鸣人羞答答地说道：“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
宇智波鼬：……
别天神的洗脑居然这么可怕的么？
宇智波鼬再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他的本意只是让鸣人不要背叛佐助的啊……爱他……永不变心什么的……等等这个好像的确有点……咳咳咳……
不过这次真的非他的本愿，他……对不起鸣人和佐助_(:3∠)_
本来是相当阴暗的心情，彻底被这个别天神给冲没了……
顺便一提，别天神是宇智波止水万花筒写轮眼特有的术，虽然鼬提出了解决方法，可他在这十几年里是无法再一次释放别天神的。如果要解决办法的话似乎只有找带土了，但鸣人现在又肯定不会去找他，那就先这样拖着吧……拖着吧……拖着吧……_(:3∠)_
03.
十月的木叶。
木叶的秋天是比较干燥的，木叶秋天最著名的景观当然是那纷纷落下的树叶了。秋深后便有人将落叶扫到一处而后焚烧，到处都是落叶焚烧的清香，感觉也颇有意境。
宇智波鼬重新踏上这片土地时感受到那种熟悉到令人落泪的力量，他侧头看向身边的佐助，佐助若无其事地玩弄着指尖的手里剑，对周遭的一切熟视无睹。
佐助已经完全变了。
或许是他长大了吧。
鼬想到这里时不无欣慰。
鼬并没有怀念多久，事实上也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而已。两人在入夜后很快找到了团藏的住处，佐助用万花筒写轮眼弄晕了看守的忍者，而后和鼬一起走了进去。
雨夜。团藏正在灯下阅读，宇智波鼬他们推门进来时团藏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开始继续写东西。
“好冷静啊。”佐助说道。
“有事等一会儿说，先让老朽写完这行字。”团藏说道。
宇智波鼬居然真的没有动手，但佐助却不耐烦地拔出手里剑，直接掷向了团藏。团藏徒手接住了手里剑，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总是这么着急。”
“是啊，”佐助一边说着一边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我现在可是特别特别着急的??想让你去死啊。”
战斗开始。
佐助只打开了开场，之后便是宇智波鼬的战斗了，虽然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但这个级别的战斗佐助还是无法插手的。他见此也就收了招式在一边观看，顺便学习宇智波鼬的写轮眼使用方式。
毕竟，一直以来，写轮眼的使用都是佐助自己摸索的，而现在有难得的实战学习机会，佐助自然不会放过。从未见过的招式，令人眼花缭乱的战斗……不愧是鼬啊。佐助的心底忍不住冒出这样的想法来，而后他摇头苦笑。
尼桑吗……
正在这时，团藏说道，“宇智波鼬，你太让我失望了。”
宇智波鼬和团藏的实力到底谁更强，这个其实并不好判断。团藏这边黑科技颇多，但他毕竟年事已高，这些年来真正动手的次数真的很少，而宇智波鼬却一直以来在不断地战斗着，两人虽然都有万花筒写轮眼，但团藏毕竟不是宇智波，所以使用熟练程度肯定是不如鼬的，除此之外宇智波鼬所持有的神器也够团藏喝一壶的。
整体来说，鼬的实力是要高上一些的，但也高不了太多，鸣人这种命令宇智波鼬去刺杀团藏的行为，本质上来说是不妥的，因为宇智波鼬做不到。一、他虽在暗部多年，但对暗杀术也就是泛泛了解；二、他和团藏实力差距并不是很大，所以做不到秒杀。
他可以和团藏正面战斗花费一段时间来杀死他，但暗杀的话是不行的。
所以一开始，宇智波鼬直接拒绝鸣人，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但鸣人当然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在宇智波鼬和团藏开始交手后，他就敏锐地发现团藏似乎受伤了，他不知道团藏这伤是如何而来的，但是并不是很难推测，在他所认识的人中可能对团藏造成这样伤势的，就暗杀而言，一个是黑子哲也，一个是桃地再不斩，另一个就是宇智波斑了。晓组织新来的桃地再不斩他虽然没有过多接触过，但得到鬼鲛那样赞誉，并且以暗杀术闻名暗世界，想必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所以在他们来之前就击伤了团藏的到底是谁？
答案并不着急探讨??毕竟现在的当务之急杀了团藏。
宇智波鼬再一次将团藏击飞出去，而后举起了十拳剑。
“宇智波鼬。”团藏忽然说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也太让木叶失望了。”
宇智波鼬没说话，但是也没有刺下去。
“木叶需要我。”团藏说道。
“宇智波鼬！”佐助在那边高声说道，“你别让我失望第二次。”
这次宇智波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十拳剑刺入了团藏的心脏。
??
作者有话要说：
需要明确的几点：一、团藏是宇智波灭族的主导者之一二、下命令灭族的是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三、宇智波止水当时准备用别天神控制宇智波富岳让他不要叛乱，但是团藏宇智波一族是因为叛乱被灭族
鸣人：万花筒写轮眼！兄弟互换！一个人左右眼互换！三人轮换！
岸本：就你事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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