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你还活着。”
牋牋楚衍平静道。
牋牋“废话,没事我就关门了, 我明天还要比赛,没时间和你啰嗦。”白烈忍不了对面这人,直接就要把门给关上。
牋牋从已经半关的门外,楚衍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的传承已经觉醒了吧。”
牋牋嗯?
牋牋白烈关门的动作一顿,也就是这个停顿的时间,楚衍又道:“那种情况你都获得下来,说明你传承肯定觉醒,至少你也知道他的作用,如此一来,你就符合加入我们的条件。”
牋牋听得楚衍说这个,白烈脑中恍惚一下,像是记忆起了什么,当初杨克凯和他说过,原本要关闭的门又打了开来,露出白烈惊疑不定的表情,“你是哪个什么升部的人?”
牋牋“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楚衍点头,伸手按在大门上,直接将大门开到最大,全然不顾站在门口的白烈,直接将对方挤开,走到了房间里面。
牋牋白烈靠在门上,心里不由自主地吐槽道:怎么这些家伙进我房间都这么随便的吗?
牋牋无奈将门关上,等他走回到客厅内,楚衍以及正在喝着茶杯中的茶水。
牋牋“褚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白烈坐到楚衍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最在那儿一副老神模样品茶的楚衍:“我们开门见山吧。”
牋牋楚衍靠在沙发上,将手中茶杯放下,翘起二郎腿,双手合十放在大腿上,淡然地看着白烈,“首先,我要告诉你,褚先生是我的
牋牋化名,我真名叫做楚衍。”
牋牋白烈鼻息重重地喷了一口气,似好笑般的说道:“我对你真名叫什么没有兴趣,在我的印象里,你是一个能够杀死一千五百人还能像现在这样毫无悔意的刽子手。”
牋牋“一千五百人?”楚衍摇头笑了起来,说出了白烈鸡皮疙瘩起一身的话,“那只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我杀的人比你想象的更多。”
牋牋“你~”
牋牋白烈盯着对面这个老神坐在座椅上的,一时间却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表达自己现在的想法。
牋牋“你是不是想说为什么我要杀同族人?”楚衍继续说着,“因为那是为了救更多的人。”
牋牋“可笑,杀人却是为了救人,他们的生死怎么能让你来判决,我问你,杀一人救九十九人可以,但是杀四十九人救五十一人难道也可以吗!”白烈脸上冷笑不断,在他看来的楚衍就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杀人魔。
牋牋“可以。”
牋牋楚衍回答甚至没有多想:“在这个世间,不会有绝对的公平,因为这世界本就不公平,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去杀那四十九人而救活那五十一人?”
牋牋白烈皱眉,没想到楚衍会这样问他,但他还是回答了楚衍的问题,“因为这是条件,早就定下的,就比如一个天平,一方掉下一方才能活着。”
牋牋楚衍摇头,罕见地露出了微笑,或者说是冷笑,“这条件又是谁定下的,这天平又是谁立下的?
牋牋”
牋牋“这~”
牋牋白烈无言,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牋牋见到白烈哑然,楚衍再度出声道:“因为他们弱小,而弱小就是原罪,死亡触动的永远不会是对方,而是自己,人类想要变强,牺牲在所难免。”
牋牋楚衍直视白烈的眼睛,“我杀了那些人,只是为了保证你手里的传承不流逝,虽然他最后还是流失到了你手中,为了赎罪,我可以死,但是绝不是现在,倘若我的死能够让人类未来强盛,我会请求你杀了我,但前提是那份繁华要比我做的好。”
牋牋听了楚衍的话,白烈沉声斥责道:“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牋牋“强词夺理?如果你比我强的话,你会说这些吗?”楚衍摇头,说着白烈的稚嫩,“我相信如果你比我强,你绝对不会容许我这样,甚至会找机会杀了我。”
牋牋白烈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要是他比楚衍强,怎么可能容对方这样。
牋牋“所以你现在有一个机会,他让你变得更强,强到让你能够杀死我。”楚衍抛出了此行来的目的。
牋牋白烈有所察觉,皱眉道:“加入升部?”
牋牋“不错。”
牋牋“不可能!”白烈想都不想拒绝道:“那种地方有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正常的地方。”
牋牋楚衍摊开手,看向白烈的面色变得有些阴沉起来,声音略带着些沙哑,“你没有权利拒绝,你也不能拒绝。”
牋牋“话不要说的太满了!”白烈火气也是
牋牋上来了,站起来指着楚衍的鼻子,喝道:“从刚才开始,你和之前表现出来的就不一样,你明明想杀我,但是现在又说要我加入升部,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任由人哄骗吗!”
牋牋楚衍很坦然地回道:“之前杀你,是因为你不够格使用传承,杀了你取回传承给更有用的人,能够发挥出更有用的事情。”
牋牋“那现在为什么不杀我!”白烈怒喝道。
牋牋楚衍指了指白烈的身体,“你从一个无名之辈走到现在,难道你不明白为什么吗?”
牋牋“因为我熟悉了传承?”
牋牋“准确的用词是你掌握了传承。”楚衍纠正道:“既然你获得了传承,又能够使用,而且效果还不错,我自然认为你现在有资格掌握这个传承。”
牋牋白烈气急而笑,骂道:“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判定我能不能使用传承!”
牋牋“就凭我现在就能轻易的杀了你。”
牋牋楚衍话音刚落,其人背后忽然升起一条通天之和,大河有些虚幻,似天上之水,向下奔流,气势磅礴间有雷霆万钧之势,仅仅在出现的一瞬间,重如千钧压力压在白烈身上,让他面色瞬间惨白,甚至脚下不稳,如果不是后面有座椅,怕是这一下就要瘫倒地上去。
牋牋只是楚衍的异象来的快去的也快,气息短短的暴露一会儿,就收了起来。
牋牋“明白了吗。”
牋牋白烈面上惨白,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涌出,啪嗒啪嗒地落在
牋牋衣服上,脖颈以及背后浮现出一层密密麻麻的虚汗,一个个小水珠从毛孔中渗出,穿着的衣服一沾,化作腻滑的汗液贴在皮肤上。
牋牋“我想杀你随时可以做到,但是因为你对人类的未来有用,所以我不会杀你,哪怕你现在想杀我,我也不会杀你。”
牋牋楚衍的这一句话有些反复,似乎很别扭,但又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