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盛清这边到的比较早。
牋牋盛晏清穿的比较随意，白衬衣黑西裤，裤缝笔直，全身上下一条褶皱都没有。
牋牋他坐在轮椅上，悠闲自得的像是在下午茶。
牋牋对方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
牋牋为首的梁总程橙还认识，对方跟盛晏淳和纪君怡很熟，有合作，纪君怡的寿宴上见过。
牋牋看到是他，程橙也就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迟到，并且把洽谈地点选在高尔夫俱乐部了。
牋牋“哎呀盛总，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让你久等了。”
牋牋梁总皮笑肉不笑，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脸上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眼神还故意在盛晏清的腿上停留了几秒。
牋牋“无妨。”盛晏清轻轻一勾唇。
牋牋梁总四处看了看，笑道：“我约的这个地方不错吧，风景多好，咱们一边打球一边聊工作……啊抱歉，忘了盛总腿不好。”
牋牋说着做出一个十分懊恼的表情：“真是不好意思，我还把地方约在这种地方，失误失误。”
牋牋盛晏清就看着对方表演，脸上挂着一个淡淡的笑容，并不搭话。
牋牋那人也不用盛晏清回答，表演欲十分旺盛。
牋牋抬手到处指了指，对盛晏清道：
牋牋“这种地方盛总应该没来过，你不知道，这家俱乐部是京市最好的，人挺多的，非会员不接待。盛总是今天才办的会员吧？哎呀真是让你破费了，看看，你又打不了球，办会员不是白花钱吗？对不住对不住。”
牋牋盛晏清这边的人脸都气绿了，敢怒不敢言。
牋牋这哪是来谈合作的，这分明就是专程来羞辱人的。
牋牋估计是替盛晏淳出气来了。
牋牋盛晏清倒是不生气，表情都没变，淡淡道：“不算白花钱。”
牋牋梁总笑着道：“哦？难不成盛总喜欢看别人打球？”
牋牋盛晏清只是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睛盯着人看的时候，总有一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牋牋梁总也被盯的心里发毛。
牋牋心说这不就是个残废吗，仗着盛老爷子的宠爱有几个钱就自以为能跟他们这些大老板平起平坐了？
牋牋正想继续嘲讽，站在盛晏清旁边的程橙开口了。
牋牋“梁总，我们盛总的意思是，给自己俱乐部花钱，不算白花。”
牋牋梁总一愣：“什么意思？”
牋牋程橙笑着道：“难道梁总在自家饭店宴客觉得是白花钱？”
牋牋梁总愣了几秒才猛地反应过来，看向盛晏清：
牋牋“你……这家俱乐部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牋牋程橙看了看腕表，面带微笑：
牋牋“半个小时前，盛总闲着无聊就收购了这家俱乐部。”
牋牋梁总张了张嘴：“……”
牋牋他在这家俱乐部还有好几百万的会员费，退会的话会被笑话吧？
牋牋见姓梁的被程橙怼得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可可等人都纷纷觉得痛快极了。
牋牋干得漂亮啊，这种货色就该怼。
牋牋当然了，这活儿只有程橙敢干，给可可一万个胆子她都不敢的，忍不住朝程橙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牋牋就听轮椅上的盛晏清突然道：
牋牋“话那么多，少跟杜风学。”
牋牋程橙不服气：“我从小到大的优点就是实话实说。”
牋牋盛晏清转头看了她一眼。
牋牋杜风忍笑忍到全身抽抽。
牋牋梁总看这架势，以为盛晏清心里怕得罪他，不由又有几分得意。
牋牋正要开口，就听盛晏清语气轻缓道：
牋牋“说了那么多话口不渴？”
牋牋可可是个机灵的，立刻从桌子上拿了一瓶水：
牋牋“程橙，喝水喝水。”
牋牋程橙当真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冲盛晏清笑道：
牋牋“现在不渴了。”
牋牋梁总气得眼睛都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