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没事!既然没事,那便跟本王去个地方吧!”
“去哪里?”
萧洛尘没有回应,径直的往前走,安歌见状,连忙放下手中的衣裳,连忙追了上去。
药房?
萧洛尘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萧洛尘指了指桌上的药材,说道:“看看,是不是这些?”
说着,还把之前安歌给他的纸条从袖口中掏出来。
安歌伸手接过,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让萧洛尘去找药材。经过仔细的一一对比,最后在那两味不常见的药材上停下来了。
捻起一颗像种子的东西,问道:“这个是罂粟子?”
萧洛尘点了点头,道:“侍卫寻来的!”
这罂粟子其实是这本书的一个设定,极其难寻,安歌也只是在书中描写说开花时很像罂粟的花,但是贵重的是它的种子,于是它的种子就叫罂粟子了。
但书虽然是安歌写的,东西也与她所想像中的一样,可安歌也无法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就是罂粟子。
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相似的东西太多了!
“传说,这罂粟子是长在悬崖边的,现在我也无法确定,毕竟你也知道,我并非懂医理之人,所以暂时还不能给王爷治疗,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可担待不起!”
萧洛尘闻言,一把掐住安歌的脖子。
“本王警告你,若是让本王知道你敢玩我,本王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安歌双手紧紧抓着萧洛尘的手臂,讪笑道:“王爷,你放心吧!你的病我是包了的,你放心吧!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帮你的!”
正说着,安歌突然感觉到脚上被蛇咬到的伤口一阵剧烈的疼痛。
萧洛尘见状,一把松开安歌。
“少在本王的面前演戏。”
“不,我不是在演戏,是真的疼,好疼!”
安歌伸手一把撩起裤脚,原本只是两个蛇牙口印的地方,竟然渗出黑色的血水,那模样一看就不对劲。
“卫影,把魏子恒带过来!”萧洛尘一声大喝。
安歌只觉得脚上的疼痛越发的剧烈,最后竟然连站立都成了问题,连忙在椅子上落座。
不多一会儿,卫影将魏子恒带了过来,一把丢在地上。
萧洛尘的随行军医,魏子恒人还未爬起来,便怒喝道:“轻点,都跟你说轻点了。”
“少废话,赶紧给她看看伤口。”
魏子恒闻言,虽心中有些不悦,但不敢在萧洛尘的面前横,连忙走了过去,给安歌看伤口。
“王妃在被咬之后,让其他大夫瞧过了吗?”
闻言,安歌点了点头,道:“自然!”
“那可是擦了药?”
“没有,水蛇不是无毒吗?被咬了,不是不需要擦药吗?”
“王妃跟我说说那蛇是何模样。”
“就是水蛇啊!我特意让人抓的。”
听到这话,魏子恒抬头神色怪异的看了安歌一眼。
“蛇有很多的种类,其中也有不少相似,极其容易认错的蛇。与水蛇相似的,我就知道有好几种。”
“不,不会吧?”
这是不是说,她玩脱了?
别啊!
她只是想要刺激一下韩雨晴而已!
萧洛尘冷冷的瞥视了安歌一眼,随即道:“那蛇确实与水蛇无异,不过蛇的额头处,有个红色的点。”
“红色的点?”
魏子恒愣怔了一会儿,随即是神色严肃的询问道:“那蛇的尾巴,是不是这样打卷?”
“对,对,对!”
安歌看到魏子恒的那个手势,连连道。
魏子恒闻言,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王爷,王妃这不是蛇咬的,而是西域的毒虫,与水蛇长的极其相似,可是牙齿和蛇还是有些差别的。”
“那被它咬了会怎么样?”安歌着急的问道。
“会很疼,剧烈的疼痛!毒素入侵身体,然后从伤口处开始慢慢的糜烂。”
听到这话,安歌彻底的慌乱,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
那她岂不是死翘翘了?
“可有医治的办法?”萧洛尘问道。
“王妃运气好,前儿个我刚将解药给配置了出来。”
“那你快拿出来给我吃!”
每疼痛一下,安歌便想到了自己最终的下场。
魏子恒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放到安歌的掌心中。
“一日一粒!每日夜里入睡前,用盐水清洗一遍。”
“你说什么?”安歌抬头看向魏子恒问道。
魏子恒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盐水?你唬我的吧?你不知道盐水洗伤口,有多疼吗?”
魏子恒一耸肩膀。
“王妃若是不想好,也可以不用盐水。”
安歌闻言,瞬间歇气了。
“知道了,我会用盐水洗!”
魏子恒走后,萧洛尘便让人将安歌给抬了回去。
若兰与墨梅看见安歌被抬回来,双眼都傻了。
“王妃这是怎么了?”
“等会儿!”
安歌在卧榻上寻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随即看向若兰的问道:“若兰,我问你,那水蛇是你抓的吗?”
“王妃说笑呢,那可是蛇,奴婢怎么敢抓?奴婢是让咱们院里的一个小厮去抓的。”
“那人对蛇熟悉吗?”
“熟悉!”
“真熟悉?”
若兰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盯着安歌问道:“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安歌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裤腿拉起,若兰与墨梅看到伤口,双眼不由得瞪大。
“这,怎么会这样?”墨梅惊讶道。
那伤口一看,就不是普通无毒蛇咬的。
“不,这不可能啊!奴婢看了,那就是一条普通的无毒的水蛇。”若兰道。
“我相信你!你和我自小长大,情同姐妹,我相信你不会害我,但是其他的人,那可就不一定了。”安歌拉住若兰的手道。
听到这话,若兰都快哭了。
“王妃!”
“好了!别哭,现在赶紧让人去把那小厮抓来,别让他跑了。”
若兰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管家这时带了几人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压着的那人,已经不叫人了,而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物件儿,而那人的脸还完好的。
安歌抬头一看,愣住了。
这不是那日在皇宫中妄图毁她清白之人吗?